050再度試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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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0再度試探
第50章
風鳴安心地待在居住地,一邊等待蝶卵孵化,一邊學習煉藥知識,同時還不忘自身的修煉,開發(fā)更多的魂力,日子可謂過得非常充實。
風鳴不出去了,白喬墨也沒有離開的必要,同風鳴一樣安心地宅著。
有了騰龍丹和銀月果,風金林也一改之前時常往外跑的作風,將大半時間都用在修煉上。
想要晉級元丹境,先得將修為推上元液境巔峰才行,至于那些生意上的事,都交給了封月和手下的人。
封月也支持他這麼做,風金林能夠晉級元丹境,對他們這些追隨者來說都大有好處,他們的勢力能更進前一步。
因而這些手下倒是時常往外面跑,甚至那些護衛(wèi)還會出城狩獵,叫外面一衆(zhòng)觀望者失望不已。
之前鬧出那麼大的動靜,現(xiàn)在當事人反而蟄伏起來,反而叫等著看熱鬧的人心癢難耐,這幹的是人事?
風松海又來向家主彙報家族事務(wù),在彙報完畢後準備離開的時候,風家主非常難得地叫住了他。
風松海只當家主還有吩咐:“家主還有什麼事交待弟弟去辦的?”
風家主手指輕叩桌面,說:“風金林跟他那雙兒,最近都在幹些什麼?”
風松海露出詫異之色,萬萬沒料到家主叫住他,說的不是家族公務(wù),而是關(guān)于風金林的私事。
不過他連忙收起自己的異色,老實又恭敬地回道:“家主,弟弟也不甚清楚,不若叫景淮那孩子去探探看。”
“也行,你下去吧。”
面對這典型的用過就丟的架勢,風松海反而習慣得很:“是,弟弟告退。”
風松海回到自己的院子後,就讓人將孫兒風景淮叫過來。
風景淮這些日子都留在族中用心修煉,就算他天資不是最好的,但他相信功夫不負有心人,笨鳥先飛的道理,不能叫祖父失望。
“祖父叫我?”風景淮帶著一身汗水趕來。
風松海看到他這模樣有點愧疚,他這是打斷了孫兒的修煉,但家主交待下來他也不能不去辦,待過後再補償這孩子。
景淮這孩子雖不是天資最高的,卻是孫輩中最讓他放心的一個,風松海面色和藹地問道:“最近你那堂弟風鳴可有什麼消息?”
風景淮同樣一愣,然後趕緊搖頭:“孫兒不知,人應(yīng)該還在高陽郡外城那邊待著吧。”
風松海想了想說:“你與你這堂弟見過面,不如你替祖父去看望下他和你叔父,看他們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。”
這都是借口,目的當然是讓孫兒探探他們的情況,也好對家主有交待。
誰知道家主怎會突然起了興趣,關(guān)注上風金林這個兒子。
要知道自風金林離家起,直到與白家的婚約,他就從未在家主口中聽他提及這個兒子。
風景淮無奈道:“好啊,孫兒聽祖父的,這就收拾了去走一趟。”
風景淮要出門了,第一個趕來的便是宮玉銘。
他這兩日也無趣得很,那風鳴怎不再鬧出點事情來,反而偃旗息鼓下去了呢。
風家的那些人也是夠笨的,居然沒一人想要去試探風鳴父子的,風鳴不出來,他們居然也就老實在外面等著。
換了他宮玉銘,他有一萬個法子破開眼前的局面。
他不知道,那都是因為風家主的威嚴過甚,誰也無法賭家主的心思,對風金林父子到底是看重還是不看重。
最有資格對風鳴出手的風琳瑯及他的弟弟,又恰好不在高陽郡,他們除了等著,還能怎麼辦?
***
剛出門就看到一臉燦爛笑容走過來的宮玉銘,風景淮下意識就皺起了眉頭。
就算再不聰明,也知道宮玉銘的出現(xiàn)絕不是巧合。
“你來幹什麼?”
宮玉銘笑瞇瞇道:“你是不是去看望你堂弟的?那帶我一個啊,好歹我也風鳴也有一面之緣,還同桌用過膳,很想交這個朋友。”
風景淮無語道:“你想交這個朋友,自己去就行了,幹嘛要跟我一起?”
宮玉銘打開一把折扇扇了兩下,道:“那不同。”
風景淮可沒覺出有哪裏不同,但也知道想擺脫這家夥很難,無奈只得帶上這個尾巴往外城而去。
他們一動,就吸引來許多關(guān)注視線,尤其是風家的子弟,他們可不覺得風景淮是自己想去拜訪風鳴父子,那還能是為什麼?
難道是家主交待的?家主到底是什麼態(tài)度啊?
一路上,宮玉銘有一萬個問題問風景淮,他輕而易舉從風景淮口中套出話,這是祖父交給他的差事。
風家六長老為何又突然想起風鳴父子?唯有風家主可以指派。
宮玉銘同樣好奇風家主本人的態(tài)度,不厭其煩地問風景淮風家主到底什麼態(tài)度,風景淮一個老實人都煩了。
“宮少想知道,直接去我風家問家主本人,不是更快更直接?省得在這裏猜來猜去,我又不常跑家主面前,如何能知道銘少問題的答案?”
為了吃瓜的宮玉銘銘少,脾氣那是特別的好,依舊笑瞇瞇地搖著扇子說:“那多不好意思,怎能為了這點子事去打擾風家主,走走,我們快去見你堂弟。”
風景淮無力極了,只能帶著,不對,是跟著宮玉銘跑,宮玉銘在前,他在後。
他一點沒看出宮玉銘有哪裏不好意思了,沒有再比他臉皮厚的了。
出了內(nèi)城往外城,宮玉銘熟門熟路地來到風鳴一行人在高陽郡的居住地,讓手下叫開了門,然後將風景淮往前一推,由他出面。
風景淮沒好氣地瞪了眼宮玉銘,但也只能上前老老實實地報上身份,并說明來意。
守門的護衛(wèi)嚇一跳,連忙叫人去報少爺,主家竟然來人了。
他們這些護衛(wèi)自來到高陽郡後,也跟著吃了老大的瓜。
雖知道慶雲(yún)城風家與高陽郡風家有牽扯了,但也沒想到牽扯這麼大,他們的家主竟是高陽郡風家主的親子,以前以為不過是旁支與主家的關(guān)系。
風鳴正捧著一本書看,這是取自許騏前輩儲物戒中的本手紮,由前輩親自所寫,不全是與煉藥有關(guān),還記下了他碰到過的形形色色的病患,他對這些病患是如何處理的。
藥醫(yī)不分家,煉藥師也需懂得分辯病患的病情,才能對診下藥,煉制出最為合適的丹藥去救治。
風鳴看得津津有味時,聽家中護衛(wèi)來報,有個自稱風景淮的人前來拜訪他。
“風景淮?他來幹什麼?除了他還有誰?”
風鳴將手紮收進儲物戒,起身理了理衣裳,不可能將此人拒之門外,但又很好奇。
“還有個氣度不在此人之下的少爺。”
莫非是那日一同見過的宮玉銘銘少?風鳴問一旁的白喬墨:“白大哥要一起去見見嗎?”
“好。”
白喬墨也將手邊的書和其他材料收拾起來,起身和風鳴一起去迎接來客。
來到待客的廳堂,被迎進來的風景淮和宮玉銘,正坐著喝茶。
風鳴和白喬墨一起走進來的時候,兩人一同起身。
“堂弟,堂哥冒昧打擾了,堂弟與叔父近日可好?”風景淮很有禮貌地問道。
宮玉銘卻不一樣,伸手朝風鳴和白喬墨揮了揮:“自上次一別,玉銘甚是想念二位,這不不請自來了。”
風鳴就看到這宮玉銘睜眼說瞎話,是想念他和白喬墨嗎?
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不可能,是想念他們搞事的能力吧。
風鳴滿面笑容道:“貴賓登門,是我們的榮幸,招待不周,還望見諒。”
請風景淮和宮玉銘坐下後又說:“我是鄉(xiāng)下人第一次來高陽郡,看得我眼花繚亂,特別是內(nèi)城,去過一次就不太敢再去了,那地方花費太高,我爹再能幹,我也不能真的當只知道花元晶的二世祖啊。”
“我們慶雲(yún)城風家家業(yè)太小,比不得高陽郡內(nèi)城的四大家族,讓二位見笑了。”
就連風景淮都不會相信風鳴說的是真話,更何況是宮玉銘這個機靈的。
宮玉銘嘴角抽抽,據(jù)他所知,風鳴這個二世祖日子過得可比高陽郡四大家族許多子弟都來得好。
畢竟四大家族家大業(yè)大,可子孫也繁盛,想要獲取資源也需要自己努力,比不得風鳴什麼都不要做,他爹掙的家業(yè)全由他取舍。
宮玉銘笑道:“鳴少太謙虛了,其實我們的日子不見得比鳴少好過,比如那琉陽閣,不準備充分的話,我們也不敢輕易踏入。”
看宮玉銘要跟風鳴胡侃,風景淮連忙說正事:“堂弟,此次是祖父讓我來看望堂弟與叔父,看堂弟與叔父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有什麼事只管差遣堂哥我。”
風鳴眨眨眼:“我也不知道,家裏的那些事,向來我不怎麼沾手。”
風景淮傻眼,這話怎麼接下去?
宮玉銘哈哈笑,問道:“鳴少最近都在忙些什麼,連門都不怎麼出了,如果鳴弟想入住內(nèi)城,這點小事玉銘還是能幫上的。”
風景淮急了,這家夥什麼意思?忙道:“無需勞煩宮家,我們風家就可以,銘少別忘了風鳴是我堂弟,是我風家的嫡脈。”
宮玉銘不走心地聳聳肩,誰讓風家什麼都不做,就在一旁觀望的。
風鳴笑著擺手:“不必麻煩淮少和銘少了,內(nèi)城雖好,但還是那句話,花費太大了,再說我與白大哥還有我爹,只是來游玩一段時日罷了,最後還是回慶雲(yún)城,那裏才是我們的家,白大哥你說是吧。”
白喬墨放下手裏的茶杯,點頭道:“不錯,來高陽郡只是暫住,那內(nèi)城外城沒有區(qū)別,二位的好意,我與鳴弟心領(lǐng)了。”
嘖,還真是油鹽不進,宮玉銘心中感慨道。
風景淮問道:“真的是只是游玩?”
“好吧,”風鳴攤手道,“我說實話吧,我們是來參加金元堂的拍賣會的,為了拍賣會上的一件物品,這不我沒來過高陽郡,我爹才會特意提前過來,讓我好好玩一玩,等東西拍到手,我們便要回去了。”
“此次來,能認識二位,是我風鳴的榮幸。”
他半真半假地將來意說明,不說清楚,這兩人怕是不會罷休。
現(xiàn)在他們有了答案,回去也有了交待吧。
參加金元堂拍賣會是真,但沒說要拍的物品是青霜奇泉水,因為現(xiàn)在拿到的拍賣清單上,依舊沒有此項物品。
風景淮倒是信了:“原來如此,堂弟和叔父一定能如願的。”
宮玉銘有些懷疑,但他總不能直白地說風鳴糊弄他們吧。
他又沒話找話地拉著風鳴與白喬墨,胡扯了好一會兒,然後才和風景淮一起道別,留下他們來拜訪時提的禮物。
離開的風景淮安心了,如風鳴所想,回去對祖父有交待了,此行目的達成。
雖然他覺得風鳴這個堂弟人挺不錯,但只要風鳴和他父親一日不回高陽郡風家,他并不認為他們之間會有多大交集。
因為他也知道風鳴的修煉資質(zhì)太差勁,他與這位雙兒堂弟,以後注定是兩條道路上的人,因而也不必費心多往來了,免得感情深了徒傷心。
風景淮的輕松臉上都露出來了,叫宮玉銘都沒法看,這家夥真是四大家族子弟中難得的簡單的人。
宮玉銘道:“你真的信了風鳴的話?”
風景淮反問道:“那不然呢?”
他求的只是一個答案而已,信不信,有祖父和家主呢。
宮玉銘黑線,原來他才是那個蠢的,他撓撓臉說:“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,這對父子倆最近的表現(xiàn),跟之前相比反差太大了。”
“跟我有什麼關(guān)系?”
宮玉銘無語望天,以為這家夥是簡單的。
可現(xiàn)在看,是專門克他的吧,每每說話能噎死人。
其實跟他也沒多大關(guān)系,但誰讓他好奇心太重呢,跟這家夥就沒共同語言。
其實他覺得他跟風鳴應(yīng)該是同一類型的人,可惜啊,不是一起長大的,要成為朋友反而不容易,就因為太清楚各自是什麼樣的人了。
還沒進內(nèi)城,宮玉銘就將風景淮甩開了,再次用過就丟,無情得很。
風景淮一點不在意,回去就將與風鳴見面的情景告訴他祖父。
風松海問:“你叔父人呢?沒露面?”
“并沒,堂弟說叔父在閉小關(guān)。”
“罷了,祖父就這麼去回家主吧。”
和風景淮分開沒多久的宮玉銘,就接到手下傳來的一則消息,大喜:“風琳瑯跟風鴻銳真的要回來了?真是太好了!”
他迫不及待地要看大戲上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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